“赵大人简直就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炼丹师工会管事祝大伟谋杀太虚王一事,你为何不提?”
“炼丹师工会明明有错在先,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派遣管事费子石前往太虚王府兴师问罪,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为何不提?”
“太虚王不念旧恶,虽然受到诸多不公之后,非但没有降下雷霆之怒,反而给炼丹师工会三天道歉的时间,太虚王如此忠厚仁义,你为何不提?”
“三日之后,太虚王前往炼丹师工会,炼丹师工会非但不夹道欢迎,反而派遣顾星海副会长的亲传弟子前来百般阻挠,你为何不提?”
“在太虚王据理力争之时,炼丹师工会依旧死不悔改,反而邀请名师堂副堂主童华生,意图废除太虚王名师身份,好借机拿捏太虚王,如此卑劣行径,你为何不提?”
钱大刚看着赵永年冷冷的说道,一字一句,不偏不倚,却宛若雷霆万钧砸在赵永年等人的心头。
顿时,让他们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怎么对?
要是钱大刚无中生有,说一些有利于林太虚的话,凭他们的才学保证能绝地反击,喷得钱大刚体无完肤。
可是,问题是钱大刚说的都是事
实啊,没有一个字是虚构的。
这就要了他们的老命了。
“那也不是他巧取豪夺的理由。”
赵永年急中生智,梗着脖子嚷道,主打的就是一个强词夺理。
外加胡搅蛮缠。
“怎么,难不成太虚王就该自认倒霉?”
钱大刚继续冷笑的说道,看着赵永年的眼神有着浓浓的鄙夷,他知道赵永年心中的小九九。
这是对太虚王的职位眼红,典型就是,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别人的成功更令他揪心。
和这种人同朝为官,是他钱大刚的耻辱。
“太虚王身为异姓王,自当胸襟宽广,以德服人......”
赵永年依旧嘴硬的说道。
“那很好。”
钱大刚点头道,随即对四周官员拱手道,“各位同僚,麻烦你们以后替老夫监督一下赵大人,赵大人若是做不到胸襟宽广、以德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