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出血了。
“爸,你……”张至宝捂着左脸,彻底懵了。
“混蛋玩意!”张寒启气得使劲拍了拍藤椅扶手,“你说,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张至宝马上意识到,刚才那个电话的内容,对自己十分不利。
他都到这个岁数了,抵赖无济于事。
只有靠着老爸这块招牌,帮助脱危解难了。
在京城,陆临松家中迎来两位贵客。
二人个子都很高,身材魁梧。王铭宏将近一米八,于劲峰比他略微高一点。
身板挺直,器宇轩昂。
相比之下,陆临松显得有些瘦,个头矮那么一些。
“临松同志,还烦劳你出来迎接,实在不敢当。”于劲峰伸出双手,和陆临松紧紧握在一处。
至于王铭宏,陆临松只是和他点了点头。
随即,三人并排踩在松软的地毯上,信步走进设在一楼的会客室里。
随行人员全都在隔壁房间守着,随时听候吩咐。
会客室里,只有陆临松、于劲峰和王铭宏三个人。
陆临松首先开口问:“劲峰同志,铭宏同志,你们深夜前来,一定有要紧的事情,不妨直说。”
于劲峰面色沉重道:“是够紧急的。寒启同志的儿子,涉嫌和境外势力勾结,我已经给寒启同志打过电话了,我的意思是,这次要一查到底,绝不饶恕。”
王铭宏补充道:“相关部门人员就在寒启家门口等待命令,只是……”
他看了眼陆临松,为难道:“寒启同志突然发病住进医院,让我们的同志不知所措,没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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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陆临松,为难道:“寒启同志突然发病住进医院,让我们的同志不知所措,没法动手。”
陆临松不禁笑了笑,意味深长说:“寒启同志这场病来的真够及时,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在关键时刻得病,让你们犯难了是不是?”
“可以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