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望着老爸。
果不其然,这时候,院内驶来一辆红旗加长轿车,王铭宏折返回来。
“你先去睡吧,我今晚恐怕要睡得很晚。”
这次换在陆临松的书房里,陆临松和王铭宏相对而坐。
抽着烟,王铭宏感慨道:“老首长,难得你一片苦心,你同意小晴和元朗相处,是在保护元朗的政治生命和他的人身安全。”
“劲峰同志对小本子一事非常重视,这上面同样涉及到他。有了你这块保护盾牌,劲峰同志一个是放心,另一个是不能对元朗做任何事了。”
“其实,当初我得知小本子这件事,对厉元朗的作为也曾怀疑过。现在想来,他这么做倒是符合他的身份和他的心理。”
“毕竟事情太大,大到他不能接受的地步,怎么办?只能掩耳盗铃,全装没看见。”
“可他忘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捂得再严实,也有捂不住的那一天。”
陆临松怅然说:“铭宏,做通厉元朗的工作,我就全权交给你了。我知道这有逼迫嫌疑,目前形势我顾不得许多,只有做到底这一条路可走。”
“放心吧,我会安排占宏和他谈的。”王铭宏信心满满说。
“占宏不愧是做书记的,思想工作倒是蛮厉害。”
“他呀,尚需锻炼。我现在的位置决定了占宏只能维持现状,入局要在我退下来之后才可以。”
“也只能这样了。”陆临松长舒一口气,实则他的内心却是很紧张的。
原因无他,厉元朗会不会理解他的这番苦心,陆临松没有把握。
终究这个人,有点太倔强了,认准的事,难以改变。
在这之后的三天里,荣山省发生不少事情。
头一条,万盛举被国安部门抓走。
不是最高纪委,而是国安部出面,可以说,问题相当严重了。
第二个,刘浩准完好无损的返回岗位。
同样,卢世德也在刘浩准归来后的次日,回到拜州市。
这让很多人奇怪,一个犯了作风问题的干部,怎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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