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友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厉元朗支持?陈书记态度呢?”
律师苦笑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你去吧,我来想办法。”
打发走律师,范友成站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圈,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简总,我是友成,晚上有时间吗?好久没和你在一起聊一聊了,挺想听简总给我指点迷津。”
电话那头的简明宽微微一笑,“友成,你不是想我了,准是遇到难处,让我帮你摆平。行,你定地方,到时候把位置发给我就成。”
晚上六点,简明宽按照范友成提供的地址,迈着方步走进包厢。
进来时,范友成正在打电话。
一见简明宽,连忙对那头说:“就按我说的意思办,我等你的消息。”
把手机放在左手上,大步流星走上前,伸出右手满脸堆笑说:“简总真准时,老弟我有事耽搁没有远迎,恕罪恕罪。”
简明宽握手道:“你我之间犯不着那么客气。”
二人在沙发上落座,范友成递烟主动给简明宽点燃,陪着笑脸说:“在电话里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才请简总当面赐教。”
简明宽深吸一大口,翘着二郎腿胸有成竹说:“是关于直播庭审的事情吧。”
“还是简总消息灵通。”范友成嘿嘿笑了笑,同时叹着长气,“李培社搞了这么一手,这不是让我出洋相嘛。”
简明宽弹了弹烟灰,别有深意说:“曾泰死了,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少了一个知情人,即便上庭,对你还是有利的。”
范友成感觉话头不对,连忙摆手,“简总,这话可不要乱讲,曾泰的死,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你紧张什么!”简明宽嘲讽道:“我又不是刑警队长,我才不管曾泰是怎么死的。不过呢,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纵使你骂他,他也不会还嘴……”
范友成立刻明白简明宽的含义,“你的意思我懂,即便我把所有事都往曾泰身上推,可那是需要证据的。何况,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厉市长就站在环保联合会一边,这让我很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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