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凌邀请道。
几人一同移步到客厅。
还没坐下,马科斯便嗅到红酒的香气,他眼中带着笑意,“慕先生,看来你真的准备了好酒。”
“嗯,是好酒,前些年我在法国出差的时候酒庄送的,便一直收藏到现在。”慕少凌说道,在准备去机场接人之前,他询问过念穆开的什么酒。
确定开的酒没有问题,他才开车出发。
卡托基夫看着被倒入醒酒瓶里的红酒,不禁叹息一声道:“看来这回来华夏真没来错,比起你酒庄里的酒都要好。”
最后那句话,是对马科斯说的。
马科斯无奈摇摇头。
他酒庄里剩下的存酒,的确没有慕少凌现在开的这两瓶好。
经常品酒的人,对于好的红酒,光是这么隔着空气嗅着,也能分辨出来。
他酒庄里不是没过好的红酒,只不过都被曼斯特给拿走了。
美名其曰,马科斯的钱就是家族的钱,最后整个家族都是他的,所以马科斯存的酒,也是他的。
曼斯特也是个懂酒的人,所有好的红酒,全被拿走。
马科斯忽然想到现在被关在华夏拘留所里的曼斯特,心里不禁凉快了些许。
曼斯特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同时也没有酒喝,没有雪茄抽,不知道,他在这华夏的拘留所里,会不会因为烟瘾酒瘾发作,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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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特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同时也没有酒喝,没有雪茄抽,不知道,他在这华夏的拘留所里,会不会因为烟瘾酒瘾发作,而难受?
想到资料里说的,曼斯特曾经对他母亲做过的一切。
马科斯心头凉快,但又觉得,要是那一切是真的,曼斯特在华夏的监狱服刑这事情,还不够。
“坐。”慕少凌抬手,伸向沙发的方向。
马科斯与卡托基夫一同坐在真皮沙发上。
念穆站在一旁,知道他们是要谈事情的,自己在这里,他们有很多事情应该都不方便说,于是懂事道:“马科斯先生,卡托基夫先生,我还有点事情,就不打扰您们品酒了,希望您们今天能够喝得尽兴。”
马科斯点头,没有留念穆。
因为他知道,慕少凌想要知道的事情,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