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话就说在这里了,我不会因为薇薇安那个丑女人去俄国,去俄国也是为了你,我跟她已经离婚,再说,我躲避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为了她去俄国?”南宫肆呷了一口红酒,又喋喋不休道:“
而且,那个雷还在俄国,我更不可能去,他那些手下,一个比一个暴力,挨打了那么多年,我是受够了。”
“受够了怎么还在薇薇安那边的小区买个公寓?”慕少凌继续逗弄他,深邃的眼眸透着智慧。
南宫肆否认归否认,但是信与不信,是他的事情。
“就是巧合!”南宫肆声音很大,试图让慕少凌信服。
或者说,试图让自己信服。
“巧合吗?”慕少凌抿了一口红酒,一举一动都像贵公子那般优雅。
“自然是巧合,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单身公寓是学区房啊,周遭都是大学城,美女多啊,我选择那里,就是为了看美女去的,谁知道那么晦气。”南宫肆解释道。
慕少凌唇角蓄着一抹笑容,没有搭话。
南宫肆看他那表情,似乎在说你看我相信你说的吗?
他掀了掀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越解释,好像越牵强。
南宫肆闷闷地灌了一大口酒。
慕少凌斜眸凝望着,吐槽道:“你这样牛饮能品尝出什么好酒来?”
南宫肆挑了挑眉头,“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酒不就是用来喝的吗?”
朔风刚好走了进来,听见南宫肆这么说,他反驳道:“酒是用来喝的,但是好酒是用来品尝的,不是给你借酒消愁的。”
“滚犊子,我有什么好消愁的!”南宫肆骂了一声:“我现在无愁无恨的,心情平静。”
“薇薇安小姐回俄国了。”朔风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你有两个月不能看见她。”
“滚,提她做什么?”南宫肆郁闷死了,慕少凌提起就算了,朔风也提起。
他们怎么老爱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薇薇安是不是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所以他们才会在自己面前念咒一样的不断提起她?
南宫肆被他们提得,有些痛苦。
朔风无所谓耸了耸肩,一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