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千真万圣,独独不请俺老孙,轻视俺老孙至此,俺老孙岂能忍受,于是一怒之下,搅扰了蟠桃会,盗了道祖的兜率宫。”
说道此处,猴子不禁有些后怕:“俺老孙当时也是醉了酒,胡闹了一通,待酒醒之后顿时就意识到了问题,本来俺老孙对于天庭毫无畏惧,但是在天庭做齐天大圣这半年多来,俺老孙遍游三山五岳,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庭重地更是好手如云,俺老孙虽然自视甚高,平心而论,也绝非天庭敌手。”
许诺诧异的瞥了眼猴子,倒是没想到这泼猴竟然还有自知之明,他做出一副心潮澎湃之态:“没想到猴兄竟然连蟠桃会都给搅扰了,当真是盖世无双!”
猴子摆了摆手:“逍遥兄上次在花果山曾为俺老孙卜了一卦,说俺老孙会因酒误事,果不其然,俺老孙之后就被黑白无常勾去阴曹地府,才有了这后来之事,逍遥兄命数无双,今日俺老孙来此便是想让逍遥兄卜上一卦,定吉凶祸福!”
许诺恍然大悟,他也不迟疑,佯做出一副袖传之态,晃了几晃,自袖口中取出几枚蓍草,故作姿态的一字摆开,眉头一皱道:“大胸之兆!”
猴子跳到面前的面前的桌面:“怎么解?”
许诺忌惮天庭,自然不可能合盘将未来之事告诉猴子,否则的话,极有可能引来瞩目,他佯做出一副劳心劳心之态,一口鲜血喷出。
猴子神色微变:“逍遥兄,你这是怎么了?”
许诺抹去嘴角血渍,恙作出一副精疲力竭之态:“我刚刚为猴兄袖传一课,得到了一段谶语,穷尽心力也不能破解,猴兄且听好了。”
猴子神色凝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许诺脱口而出道:“父子兴兵,水帘逞凶,能缓则缓,不可轻胜,三眼在后,小圣神通,虽能力敌,奈何神兵,斩妖台上,不能建功,当入神炉,火眼金睛…”
猴子听了一遍已是牢记在心,可是他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这段谶语的意思:“逍遥兄一点也参不透吗?”
许诺摇了摇头:“我道微力轻,占卜出这段谶语已是穷尽心力,万难破解,还请猴兄另找高人参悟吧!”
猴子抓了抓脸:“如此也好,有劳逍遥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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