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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沈曼脸色一愣，显然并未理解凌霄话里的深意。

    “在我看来，无论这柄剑代表着谁的意志，又是谁的图腾，都不如用它来杀敌，这才是一柄剑的归宿。”

    凌霄神色肃穆，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忽然抬手捧起了她的脸庞，“师姐觉得呢？”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瞬间令沈曼娇躯颤抖，险些崩坏了…道心。

    尤其是此时，凌霄掌心的温热，更是令她有种无法克制的悸动。

    无数次，她曾幻想追随在这位公子身旁，就像姜玄衣、烈瑜那样，仅仅作为一个侍女就好。

    可！！

    沈曼知道，哪怕她位列仙院第三，天赋近妖，甚至在此行之前，她也认为自己…同辈顶尖。

    可在真正见识了公子身旁这些女子之后，她方才发现自己究竟是何其的狂妄。

    不说天赋，就连她引以为豪的容貌，在众女面前，都显得黯然无色。

    只是！！

    公子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亲密？

    难不成，是她太妄自菲薄了？

    “公子说的是，剑…就该用来杀敌…”

    “其实不止是剑，人也一样，传承谁的意志有用么？你需要在真正适合你的地方，才能…发光发热。”

    凌霄嘴角扬起，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邪意。

    可莫名的，就是这种邪意，却瞬间击碎了沈曼的道心，令她的身躯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嗡！”

    还不等沈曼反应过来，就见凌霄眸中突然有魂纹浮现，如同一片怒海汪洋，不停冲击着沈曼。

    而在这种浪潮袭击下，沈曼的脸上竟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润，眼神迷离，整片魂海彻底沸腾。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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