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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恩笑了笑:“早该如此决定。”
夏宁夕说:“你顺路送我和孩子回总部。”
“没问题。”唐恩很爽快。
当天,三个孩子就到幼儿园报到。
夏宁夕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
下午艾丽来提醒,门外有人找她,其实夏宁夕已经猜到来的人是陵宵了,也没躲着。
两人在门外的咖啡厅见面。
夏宁夕点了两杯咖啡,一杯给了陵宵,一杯自己喝,也不说话,从头到尾都看着自己的杯子。
“我竟不知你如今是唐恩的左膀右臂,他宁愿拒绝陵家给的十位数投资,也不愿意让我见你,你在怕什么?”陵宵询问。
夏宁夕微微一笑:“我没有在怕。”.
“那为何躲着我?”陵宵又问。
夏宁夕:“我很忙,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包括你。”
“呵,夏小姐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陵宵看着她,眼神深邃可怕。
夏宁夕漫不经心抿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非常平静:“没有。”
陵宵手上的青筋明显暴起几分,看夏宁夕的眼神也变得越发锐利。
可夏宁夕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淡定,她说:“陵先生应该调查过我,也该知道我的底细,虽然我们领过结婚证,但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仗着有钱有势找我的麻烦吧?”
反正已经被抓包了,夏宁夕索性直接摆烂。
她能作何解释?
怎么解释都没用。
那还不如直接干脆一点,免得被人戳脊梁骨呢。
可就是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把陵宵气得不轻。
只见陵宵额前的青筋肉眼可见地暴起,一双锐利的眼眸越来越深沉。
“你就是这个态度?”他极其隐忍。
夏宁夕说:“陵先生若是想离婚完全可以,咱们只需要去办理一下手续就行了,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你骗了我,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陵宵质问。
夏宁夕说:“各取所需,当初我救了你,你帮我的忙跟我结婚,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可不要耍赖。”
“你也没告诉我、你结过婚。”陵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