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夏文河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所有宾客都注意到夏文河那堪比锅底一样黝黑的脸,隔着大老远就能感受到他的怒火,想不明白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周凤林还以为是被夏宁夕那贱人给气的,特意询问他:“是夏宁夕那个贱人气你了?”
夏文河眼神冷冷的:“晚晚的事回去后我再找你算账!”
“晚晚的事?晚晚能有什么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周凤林一头雾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夏文河压低声音:“晚晚不能怀孕,这事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谁说的?是哪个贱人胡说八道?你不要相信。”周凤林连忙解释。
“夏宁夕亲口说的,她还说晚晚这个情况几年内都不可能有孩子,难怪她这么嚣张,原来是这个原因!”夏文河怒气值非常高。
周凤林怕这些话让其他的宾客听见,压低声音:“你不要相信夏宁夕这个贱人,她故意的,就是不想让我们一家有好日子过,就算晚晚生不出,这不是还有洛洛吗?借腹生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们想生,有的是办法。”
“那也得霍南萧同意才行!”夏文河越想越气,把周凤林恶狠狠地训了一顿。
夫妻俩翻脸的画面让不少人看到了,大家伙都在心里纳闷这一家人是怎么了,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难道是被夏宁夕搞的?
贵妇1嘲笑:“这夏宁夕没来之前周凤林可热情了,跟个社牛似的上上下下乱窜,见了谁都得炫耀两句,夏宁夕一来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她还会像之前那般耀武扬威呢,没想到胆子也就这么大。”
贵妇2:“她们一家子祖传小三上位,原配来了能嚣张得起来才怪呢。”
贵妇3:“这夏晚晚就算嫁给霍总也改变不了一家子尖酸刻薄的模样,特别是周凤林,哪怕高攀上了霍家,市侩嘴脸也依旧改变不了半分。”
大家伙没忍住,一个个大笑起来。
其他人都听到了,却只是看了一眼,瞅见夏家的人来了,很自然地闭了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宴会进入到中后期,宾客们都进入舞池寻欢作乐,不少人也晚起了游戏,嘴里还闲聊着八卦。
季飞白和靳明熙几人一直坐在霍南萧身边,与他说了好多话,时不时还会为霍南萧倒酒,玩着游戏,但霍南萧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视线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