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怀着一丝警惕。
正想问几句探探底,楚嬴这时已经走上来,上下打量着汉子抢先开了口:
“好一条威武的汉子!不知阁下姓甚名谁?何方人士?缘何会加入本宫麾下啊?”
“殿下称呼小人名讳即可,阁下不敢当。”
那汉子似早就料到会有这番询问,抱拳诚恳回道:“小人名叫晁逊,出身于并州吕梁山,因家乡连年兵灾,难以维持生计,是以携家带口,前来燕北讨生活。”
“当初进入顺
城,盘缠将尽,幸得殿下有令,让城中酒楼免费大宴三日,这才吃了几顿饱饭。”
“彼时,又适逢殿下正在招兵买马,贱内感念殿下恩情,加之也不想再徒劳奔波,便说服小人投到殿下麾下,以便有朝一日偿还恩情。”
“原来是吕梁山的好汉……晁逊是吧,不错,不错!”
楚嬴看着他频频点头,流露出欣赏之意,心中对这番讲述已经信了八成。
一来,这晁逊开口说话,确实带着一点粗犷的并州口音。
其次便是,他们一家从吕梁山逃难出来,逻辑上分析,也算合情合理。
吕梁山那鬼地方,地处并州,本就不是什么丰饶富足之地。
往北边不远,便是朔州和云州。
这两个地方乃是大楚和北匈接壤之地,长年都在打仗,一年到头就没有几天安宁日子。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吕梁离这两州如此之近,处境上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各种匪患兵灾不要太多。
以至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从小就养成了人人习武的彪悍民风。
刚才晁逊说他从小习些拳棒,正好就可以作为佐证。
连这样比崔肇还厉害的高手,都不得不远走他乡讨生活,看来并州那
片,民生凋敝得厉害啊!
楚嬴一下联想到许多,不禁有些唏嘘,忽然伸手拍了把晁逊壮实的肩膀,嘴角勾起微笑:
“知恩图报,看来尊夫人也是性情中人……很好,从今以后,你便是本宫的亲卫之一,唔,本宫无权册封官职,你就暂时屈居崔肇之下,当个副队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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