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我们从未有过接触。”楚嬴坦白道。
“那……你又是如何有了这个想法的?”韩淳忙问。
“还是和这对夫妇有关,是他们给了我启发。”
不等韩淳询问,楚嬴便已和盘托出:“既然两位大人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就该知道,那妇人失去儿子后,叫得有多悲惨?”
“可是,等我
们赶过去,她又是怎么表现的呢?忽然就不嚎哭了,而变成坐在门口啜泣。”
他刻意顿了顿,留出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之后提醒道:“短短时间内,情绪变化这么剧烈,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见两人若有所思,他又补充了一句:“在我看来,她倒像是故意引诱我们过去。”
“引诱?”
“她一个山野村妇有这心机?”
韩淳和曹丘嗤之以鼻,却听楚嬴反问道:“如果,事先有人交代她这么做呢?”
“要不,请两位大人解释一下,我们刚抵达为什么就碰上阴差抬轿了?真有这么巧吗?”
“这又是一处奇怪的地方,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好几处不合理之处。”
“哪几处不合理?”
韩淳渐渐听入迷了,迫不及待问道。
“就譬如,当时村里阴差抓人传闻正盛,还流传着天黑请吹灯的禁忌。”
楚嬴缓缓讲解开来:“当时,每位村民都活得战战兢兢,那妇人和她丈夫,大半夜却敢坐在家门口,还把油灯点亮。”
“难道,他们就一点不怕危险?不怕再次吸引阴差上门抓人?”
“这话不对吧,那妇人当时孩子丢了,情绪失踪,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其实也正常。”
韩淳这话得到了曹丘和苏眉的点头赞同。
然而,楚嬴却摇了摇头,道:“你
们错了,其实这更不正常。”
“试想,她既然情绪失控,找儿子心切,难道不该冲出家门四处寻找吗?可她为何却一步都不踏出门呢?”
他带着质疑的深邃目光,让三人也同时愣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是啊,要是找儿子心切,连恐惧都忘了,又怎么会连家门都不肯出?
都情绪失控了,还能这么极端理智?
“不仅如此,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