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进半步。
“这位是楚国的大皇子殿下,是孤的贵宾,孤不允许你们有丝毫的冒犯!”
北元将士们脸上皆是呈现一种难以言喻的猪肝色。
旁边的楚喆更像是抓住了把柄,顾不得长刀还横在自己的脖颈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楚嬴!你私通北元!罪大恶极!”
这征北军最大的军功,还是他的!
楚喆双目赤红,已经说不上来自己心中到底是恨多一点还是妒多一点。
凭什么他去偷袭单于雄就连连失败。
楚嬴一见到萧启年,却是连萧启年都征服了?!
“这你就说错了话了。”
楚嬴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目光看向楚喆:“太子殿下,你以为身为你的大皇兄,本宫是心甘情愿来做这个贵客的吗?”
“本宫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来给你擦屁股的。”
楚喆面色涨红。
他自然想
说楚嬴一派胡言,却不知自己到底应该从何辩驳。
只见萧启年与单于雄耳语一阵。
单于雄看向楚嬴的目光,便像是看着什么祸国妖妃一般。
有些事情,在短时间之内,两军阵前,不好细说。
在单于雄看来,尽管楚嬴是个男人,还是大楚国的皇子,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说动萧启年改了主意,甚至隐隐有种顺从的姿态。
这不是祸国妖妃是什么!
就算是祸国妖妃,也未必有楚嬴这般威力吧?!
在毕竟是萧启年的命令。
就算单于雄肺腑千万遍,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俘虏笼前,看着被重新关在里面的楚喆。
“快,给你老子写封血书,让他求和。”
“我看着你写,要是敢写错一句话,我先斩你子孙根,再砍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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