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何,荼粟不在乎。
对于荼粟而已,他更在乎的是夏泽昕的身体,每一天,荼粟不经意的把脉,只觉得夏泽昕的身体更加差劲了。
……
荼粟他们走着走着,也到了荼粟十年前搬家后的地方。
这地方的水真是多得出奇,只要你站在某个空旷的地方,必有一条或大或小的河湾流入你的眼睛。
他们是早晨都时候到的,那时间点,人们还没有等到河里的鱼儿醒来,便纷纷用竹篙戳碎它们的梦。
雾正浓,对面不见人影,等两条船互相靠近了,才惊出一身的冷汗,连连说好险好险,船却已错开一丈有余。
这地方有个打鱼的老翁,七十八岁,鹤发童颜,声如洪钟。“小鱼小虾卖哟--”,虽是普普通通的一声吆喝,却让人好似沉醉醒来饱饮一杯酽茶,遍体舒畅,浑身生津。
偶有船上懒汉,昨晚喝多了,迷迷糊糊爬出船舱,看天色未明,站在船尾扬下一线浑浊的臊尿。
少不得挨媳妇一顿臭骂,煮饭的水还得从这河里拎呢!
经常有两只可爱的小鸟,捉住河边柳树的梢头,四目相对,鸣鸣啾啾,无限柔情,相依相偎。一对早晨出来透气的鲤鱼,趁着雾气迷蒙,尽情嬉戏,全不管老渔翁羡慕又无奈的目光。
天色渐亮,阳光四射,驱散本来就无根的雾气。
不过荼粟走走停停,再加上她家要经过两三个村子,因此就比较慢了
此时整个村子忽然就活了过来一样,发生了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