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黄聪的假笑一模一样。

    虽然是不一样的脸，但是眼睛和嘴角弯起来的角度，笑的时候露出牙齿的数目，都一模一样。

    这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了。

    “你是什么？”楚言望向对方。

    眼前这个诡异的家伙，让人看一眼，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我当然是我。”黄思笑吟吟地看着楚言，指了指前方某个地方，“你不是刚把我扯断了嘛，还一脚跺碎了我的脑袋，怎么，现在想不认账了？”

    这话，是直接承认自己是黄聪了。

    不过很快，黄思又道：“不过我又是黄思，我现在既是黄聪，又是黄思。”

    “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楚言从对方身感觉不到一丝生人的气息，但是他却有种直觉，对方很危险。

    虽然境界远远不如唐幕，但是黄思这一刻给他的感觉，危险的程度，绝对不输唐幕。

    嗡的一声，八荒灭神戟已经被楚言握在了手。

    站在这里的黄思，是楚言预料之外的一个变数。

    他不想在对方身浪费太多的时间。

    楚行那边，在感应到精血被夺之后，一定会很快做出反应的。

    “你不想听，但是我想讲给你听。”

    黄思的脸依旧笑吟吟的。

    “闭嘴吧。”楚言冷哼一声，“万里闲庭！”

    唰！

    瞬息之间，他卷起一股巨浪，朝黄思压迫过去。

    八荒灭神戟，爆发出恐怖的切割和锋芒，瞬息之间，交织成一张天罗地，朝着黄思笼罩下来。

    黄思依旧在笑。

    笑得清纯动人。

    笑得明媚娇艳。

    笑着笑着，她的脸如同花瓣一般缓缓张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肉，还有肉颤颤巍巍、密密麻麻的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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