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解难,反而辞官归隐,寻山修道,不仅仅是一种浪费,更是对大凉的不忠,其罪为三。」
「晚辈在这里说一句难听的话,罗老如此躲避,坐视西州百姓流离失所,无辜百姓惨死,罗老你这修道,能修安心吗。」
苏祁安的三罪发问,并未让已经激怒的罗清远,更加暴怒,反而渐渐平静下来。
他目光看了一眼苏祁安,林苑之,冷笑着,「老林头,你倒是有个不错的好学生,如此的牙尖嘴利,和你在这里一唱一和,为的不就是想激怒老夫,让老夫出山吗?」
「哼哼,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来这套,不,老夫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娃娃的那番话,的确把老夫激怒了,但不好意思,想要老夫出山,这三罪,还不够格。」
「我说老罗头,你怎么油盐不进,你这性子就跟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耍无赖,不知羞耻。」
看着气急的林苑之,罗清远冷笑着,「老林头,你少在这里激我,老夫可从未答应过这个小娃娃定三宗罪,就出山的条件,没有答应,何来耍无赖之说。」
「你的学生不是给老夫定了所谓的三宗罪吗,老夫也可以给他定三宗罪。」
罗清远目光一转,落在苏祁安身上,冷冷道,「小娃娃,你的三宗罪说完了,可敢接受老夫给你定的三宗罪?」
苏祁安双手示意,平静道,「愿闻其详。」
「好,
你说老夫识人不明,默认唐丰所为,方才导致唐丰独断西州,这事老夫认了,但小娃娃,你反攻西州,击杀唐丰,一口一个为了西州百姓,难道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其二,你抓获唐丰之子,在唐丰死后,难道还会留下他?先杀其父,后杀其子,这难道就是你从先贤古籍上学到的道理?」
「其三,西州如今被你拿下,加上交州,东山侯凭一己之力,坐拥两州之地,这在大凉怕也是独一份了,东山侯能和老夫保证,坐拥两州的你,能一直做大凉之臣?不做叛臣?」
罗清远给苏祁安定的三宗罪,直击苏祁安的内心,这事无法逃避,必须直面回答。
不等苏祁安回答,林苑之却是开口了,「老罗头你这三罪,太过了吧,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都无法做到,为何苛刻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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