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和他们剑拔弩张的苏祁安,不但调转方向,甚至提出如此绝妙的点子,而且主动参加所谓的文斗。
倒不是不相信苏祁安有资格参赛的能力,而是他的表现太过殷情了,越是殷情,越说明背后有什么坑在等着他们。
这点子妙是妙,但唯独不能出自苏祁安之口。
苏哲、苏泰对视一眼,想要开口将其否了,就在二人开口之际,忽然,包间的后面,一道尖锐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赶来,骤然响起。
“传陛下旨意,众人接旨。”
突如其来的圣旨,让苏哲、苏泰一愣,二人目光闪动,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直接起身,站在包间看台上,对着已经上了中间擂台的传旨内侍拱手。
其余人等见状,皆是起身弯腰,四周平民百姓纷纷跪拜着。
内侍目光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轻声道,“陛下有旨,擂台比武之事,寡人已知,东山侯提议,符合寡人心意,如扶桑代表团没有异议,那便以东山侯之言,半日后,依旧在这里,行文斗之事。”
内侍不紧不慢将苏玄庸的话复述着,看似是在询问,但昭和仁川很清楚,大凉皇帝开的口,认定的事,就算是他,也不得有什么异议。
从心里所讲,用君子六艺决出双方胜负,定和亲之事,他不反对,反而正中他下怀。
君子六艺,虽说来源大凉,但在百年之前,就传入扶桑,而他好巧不巧,对大凉古早的礼节文化,相当感兴趣。
不客气地说,在扶桑,论君子六艺,他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他有自信,放眼大凉,想胜过他的,不超过一指之数,而这次主动请缨出战的苏祁安,绝对不在一指之数内。
对这人昭和仁川调查的可是很清楚,此人有大才,仅限于六艺中的射,至于其他五项,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水平。
而他就不同了,对六艺颇为精通,哪怕在射艺之中,不幸落败,但其他随便两项,是手把拿捏的。
虽然不清楚苏祁安为何会提出这种文斗,并且还亲自下场参赛,但昭和仁川能保证,这场文斗,胜利一定是属于他的。
这不是自负,而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认定,既然要玩文斗,昭和仁川自然没有异议,对着擂台上的内侍点头,便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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