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强硬,无论是之前的抬尸进殿,又或是在擂台比武闹事,这些并非父皇看重苏祁安,信任他,而是代表大凉,表明一个态度。”
“我们是天朝上国,就算日薄西山,也有属于我们的骄傲,如此作践自己,难怪父皇会插手,这局是我们输了。”
此时的苏泰一反常态,没有像之前那般暴怒,反而十分平静。
之前的暴怒,说白了,是单纯的针对苏祁安,是苏祁安目中无人,对他这位亲王不尊重,怕日后难以驾驭,自然要抓住一切机会打压。
但这次,真正的布局者,根本不是苏祁安,而是他们这位,看似不着调,什么也不管的父皇。
虽然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责备,但二人很清楚,如果二人继续在和亲一事上,持支持意见,那就和苏玄庸走向了对立面。
这种对立,关乎日后二人的地位,和昭和仁川所谓的合作提供的小恩小惠相比,孰轻孰重,二人一目了然。
在明白了苏玄庸的真实意图后,二人的心态立刻转变,苏泰招了招手,心腹上前,在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心腹点头离去,一旁的苏哲根本不用猜,就知道苏泰对心腹说了什么。
多半就是,接下来的文斗中,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支持苏祁安取胜。
这不是为了和苏祁安握手言和,而是迫于背后形势,一切和苏玄庸背道而驰的反对,执意坚持,最终死的会老惨。
不为别的,目前大凉最至高无上者,没有别人,就是苏玄庸。
哪怕他们父皇不着调,看起来啥也不管,但只要他在位一日,他二人就得随时保持谨慎。
绝对的皇权威严,是不可侵犯的,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也不是说着玩的,特别还是靠的最近的他二人,所做之事,目前来说,的确要谨慎,要如履薄冰。
苏泰的事吩咐完后,对着苏哲道,“二哥,你说我们的及时补救,父皇会信任我们吗?”
“老四,别紧张,既然传出了条子,上面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只是有不同意见,并不代表和父皇是对立的,及时改正,问题不大。”
苏哲的淡定,多少让苏泰心里稍安,他点点头,目光看着下方,已经下台休息的苏祁安,轻声道。
“二哥,你觉得接下来的文斗,苏祁安有多大获胜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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