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山县,得了信转身就走。」
「怎么,难道本王所留的信,二统领是一点不在乎?又或是说你们北山营对本王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本王也相当不在乎?」
这话一出口,谁都能感受到在场气氛逐渐冰冷,二统领额头都是渗着汗水,连忙解释着。
「豫王爷误会了,绝对没有那回事,那封信我的确收到了
,而且还和大统领商议过,本想此事就算了,但北山营的行动,绝对不是故意为之,完全就是线报出错,我等真的不知这支商队是豫王你啊。」
」就算给我们几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豫王您出手啊,如果豫王心里有气,我们认罚,绝无二话。」
二统领的态度那叫一个坚决,完全将今天的事归结成误会,无论老纪如何逼问,二人都是铁了心的将此事归结成线报问题。
最后放下话,如果豫王心中有气,他们可以接受一切处罚,绝无怨言。
这话的表态,看似是像豫王服软,实际上更多的带着几分胁迫。
二人好歹是北山营统领,北山营的地位在中州还是很高的。
二人的表态,怎么看都像是因为受到豫王身份威胁,被迫认罪,属于典型口服心不服。
如果豫王真顺着他们的话,把二人给处置了,中州绝对会带起一些流言蜚语,这有损豫王的身份。
一个闲散王爷,无缘无故以势压人,这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
很容易让人联想,这个闲散王爷这么做,是不是带着对朝廷的试探?又或是示威,心里会不会隐藏着更大的企图,甚至图谋不轨,这都是有可能猜测的。
两位统领半跪在地,脸色那叫一个诚恳,低着头,但二人眼中却是闪过几分得意。
特别是大统领,内心在庆幸,在刚才的愤怒中,没有失态中了苏祁安的圈套,二统领的解释也够及时。
他们这招,将被动换做主动,现在是反将豫王一军,现在的豫王算是陷入到进退两难地步,就看豫王如何接招。
谁能想到这次钓的鱼,会是这位闲散王爷,那钓的不是一般的大。
隐忍了这么久,终于被他们看穿马脚,等这事一过,他们会立刻跟两位皇子汇报,到时候豫王可就再难做这等悠闲王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