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本官和州尉大人是蠢货不成?这个是你与东州官员、当地土匪勾结的罪证口供,另外一份,则是你私底下买卖东州水师武器装备,替你做事的商行人员口供。」
方敬之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封信件,「如果夏师长依旧不信,要不本官将那些人给你请来,让他们与夏师长当面对质可好?」
夏坤的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目光死死盯着方敬之手中晃动的两封信,目光闪动,而后冷声道。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这是对我的诬陷!」
「在东州,对本师长有怨言的很多,怎能听取他们的一面之词,我不信,这就是赤裸裸的诬告,你们不要相信,这就是永川王故意伪造的,以他的身份想伪造还是很容易的,这是假的。」
夏坤的情绪明显有几分激动,说着说着,身体时不时上前几步,周遭众人看着眼前这幕,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质疑。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夏坤越是这般不淡定,越是让人怀疑,就算有部分人,相信夏坤所言,但也不会选择出头。
眼下的局面,对夏坤相当不利,用夏坤的话来说,仅仅凭借一家之言,怎能断定这是真的?同样的,夏坤也是一家之言,空口无凭的辩解,又怎能让众人相信他。
而且这次出面的,不止苏祁安的下属,而是州丞、州尉两位大人。
二人什么为人,他们更清楚,如果没有一点证据,怎么可能会现
场指认。
凭他们的身份,真要一心将夏坤给拿下,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直接动用私权就行。
毕竟,这里是东州,不是什么越州,他夏坤只是越州水师的老将,能来东州任职,本身就是看在越王的面子上。
至于他本人,可还没那么大的能力,让东州几位大人物,平等相待。
看着神色激动的夏坤,樊崇冷冷道,「早就知道夏师长执迷不悟,来吧,随本官走一趟吧,看看你们当时的案发现场,究竟有没有你们留下的痕迹,但凡是冤枉你等半分,本官可以引咎辞职。」
「如果是真的,本官会亲自送你们上路,包庇纵容手下滥杀就这一条,足够将尔等千刀万剐了。」
樊崇的声音冰冷,谁都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