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言的这番话,瞬间再度让正堂内的众人哗然一片,不少人脸色凝重,纷纷开口询问。
“陈尚书,此话莫要胡说,还望慎重,今晚可是庆典,真要如此,怕会扫了陛下兴致,也会让州城的百姓恐慌啊。
“是啊,陈尚书,这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真是军中之人?那他们聚集在一起,难道是想...”
有些人说着说着,便默不作声,但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听清话里话外什么意思。
在今晚庆典这个节骨眼上,又是军中的某些人聚集生事,要说没有幕后指示,谁都不信。
但能让军中之人出手,谁是幕后之人,不用想,便能猜到,不少人目光闪动,若有若无的看着高台的方向打量。
此时被质问的陈之言,十分沉稳的走到中间,对着苏闲再度抱拳拱手后,一副义正言辞道。
“陛下、各位同僚,我刚才说的,愿意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绝非是在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如此。”
“各位大人想想,这段时间,州城内传播的沸沸扬扬的流言,难道真只是流言吗?”
“我既然敢开这个口,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陛下任命我为吏部尚书,身为臣子,就得效忠陛下,就得尽职尽责。”
“我不怕得罪谁,也不怕什么,我的意思很直白,就是想问问,聚集在一起的军中之人,是否受到了永川王的指示。”
“他们是不是要趁机胁迫陛下,敢问永川王一句,可敢回答本尚书。”
如果说,之前众人的遮遮掩掩,还只是带着几分若有所指,那陈之言的直白开口,在他们眼里,就像愣头青一样。
这些同僚官员,从未想过,陈之言竟然有如此胆识,直言不讳的质问苏祁安。
话已说出口,在想收回便难了,而且很明显能够感受到,正堂内愉悦的气氛,渐渐变的紧绷起来。
陈之言的矛头直指苏祁安,苏祁安并不诧异,他放下手中茶杯,笑呵呵的看着一副大义凛然的陈之言,轻声道。
“本王佩服陈大人的质问勇气,但本王还是那句话,质问得有证据,陈大人说的东西,本王不接受,也不认同。”
“还请陈大人能拿出证据,否则陈大人刚才说的,就是一派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