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多谢陛下厚爱。」
「奴才明白了,感谢陛下宽容。」
二人听到这话,皆是行礼点头。
看着恢复如初的二人,苏泰继续道,「赵国公有赵国公的道理,但冯正说的也没错,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一心将希望寄托在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上,
失败是必然的。」
「那些反水的家伙,被抓被砍头,也是咎由自取,的确没必要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
「朕想了一会,还是按照冯正的意思去办,对蒙州那边继续加强戒备,尽可能不要和他们起冲突,给我们充足的休养时间。」
「待到东部战事基本趋于稳定,在对苏祁安出兵,这次朕特意从东部战场赶回来,为的就是解决宁州的不稳。」
「据朕所知,苏祁安会在蒙州待一段时间,朕也既如此,希望在朕停留的这段时间,你们能精诚合作,倘若在让朕看到你们的争执,私下的内斗,别怪朕翻脸无情。」
「好了,该告知你们的,也都知道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苏泰话落,三人再度行礼,随即转身告退。
待三人离去不久,坐在苏泰旁边的库克图淡淡的声音响起。
「啧啧啧,赵皇不愧是赵皇,简单的一番话,便试探出二人的心思,真让本王刮目相看啊,相比较晋皇,赵皇你确实强的太多。」
「不过本王很好奇,你的这番试探,可达成了你的目的吗?」
苏泰微微点头,轻声道,「基本算是有了一些了解,赵成是跟随朕多年的老人,他什么脾气心思,我一清二楚。」
「至于郑源,性子深沉,但很难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除非有绝对值得冒险的几率,否则郑源只会按兵不动,这样的人,也在朕的掌控。」
「反而是冯正,此人多少还是让我有些不大放心,虽然他做的事,足够证明了自己,无论是当机立断的反杀苏哲,还是跟朕供述了该如何利用,潜藏在蒙州境内的原先暗桩,都足以说明他的忠诚。」
「而且,这两件事只要挑出任意一件,都足够让依旧忠于苏哲的旧人,对他出手,死上百次千次都不为过,可以说,此人反水效忠那叫一个彻底,真把识时务者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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