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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喝茶之际,突然一个年轻人跑进来高呼:“师父,外面有人要踢馆。”
“让他离开,我这里只教人强身健体,又非国术搏杀,他踢什么馆?”
吴青嵩毫无惊意,平平淡淡回道,话里也没烟火气。
丁默站在一旁,有些不可置信。
他记得小时候,有人上门找事,轻则被师父暴打一顿,重则骨折内伤。
燕城八极拳,他吴青嵩是执牛耳之人!
“是,师父。”
年轻的弟子忿忿不平,掉头就走。
徐昊峰熟知吴青嵩近些年的脾气,不允许徒弟争勇斗狠,年轻时的狠厉荡然无存,见怪不怪,自顾自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踢馆?”
陈河宇笑了。
“你不在武术圈,所以不知道,我师父一把年纪,还经常有人借着切磋的名义,要武斗定输赢。”
吴津叹了一口气。
“就不能报警?”
陈河宇问道。
“那脸面还要不要?”
吴津苦笑。
因此,有传承的拳种门派,都会培养一个看门弟子,待自己气血衰退时,应付挑战者,毕竟拳怕少壮。
丁默就是八极拳看门人,却一时冲动,吃了五年捞饭。
“说了不让进,你这人怎么不讲理,胡搅蛮缠啊。”
方才传话的弟子,被人推搡着,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丁默眼睛升腾出火气,上前一把托住他,然后望着上门挑衅的年轻人。
二十出头,两臂如猿猴,松软贴着身体两侧,目光莹亮,精气神充沛。
穿着休闲裤,上身一件短t,裸露的胳膊上都是肌肉。
“磨磨唧唧,还敢说是练八极拳的?这招牌,不想要就摘下来,省得丢人现眼。”
对方不屑道,说话很难听。
摘门牌这种话放出来,等于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陈河宇的记忆里,有一位太极拳宗师一生的经历,对一些规矩也是门清。
果然!
听到这句话,吴青嵩立马收敛笑容,冷着眼道:“八极拳还没死绝,我来会会你。”
“师父,我来吧。”
丁默张口道。
“我还没老呢?”
吴青嵩摇了摇头,打算亲自出手。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介意。”
对方嚣张道,抬起胳膊向两人勾手,态度确实恶劣。
“老默,这小子我看着不爽,给我好好教训他。”
陈河宇坐在位置上,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