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诺斯人称臣?”弗洛里斯诧异的询问道。
“不,这只是为了欺骗他的话。”瓦德赫尔伯爵却笑了笑,他就是希望诺斯人之间斗得两败俱伤,然后便可以趁机夺回荷兰的统治权。
明白过来的弗洛里斯立即按照伯爵的吩咐去办,他本身是一名出身低微的平民,正是靠着伯爵的赏识才能够获得这样的高位,对于这个只有12岁的少年,他十分的佩服。
“但是不知道,那群能够杀死雅尔的海盗到底是什么样子?“瓦德赫尔伯爵重新坐在了窗台上,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那仿佛永远阴沉的天空,他并不知道乌尔夫的派出的两名使者,其中一人的速度很快,另一名却迷了路导致抵达的荷兰郡的时间晚了。
“我,我是女公爵的使者,你不能~啊~~。“
“噗嗤。“东弗里斯兰伯爵将一柄铁剑狠狠的刺中了使者的肚子,接着用力搅了搅,把使者的内脏和肠子搅烂掉,看着倒下的尸体,他只是淡定的拔出了剑,在尸体的背上抹了抹。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站在伯爵身边的女人,身着皮革甲,一双锐利的棕色眼睛,正是东弗里斯兰伯爵的妻子,盾女西夫。
“当然是宰了那个窃据城堡的家伙。“东弗里斯兰伯爵将维京铁剑收入了鞘中,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为雅尔报仇吗?“西弗将手搂住了自己丈夫的脖子,伸手轻轻抚摸他下巴上绑着的胡子辫,对他询问道。
“不,是因为他干了本来应该是我干的事情。“东弗里斯兰伯爵冷哼一声,他对于荷兰的统治权同样拥有渴望,以前碍于荷兰雅尔的防备,以及哈勒姆坚固的城墙,他才无法轻举妄动,但是现在好了,荷兰雅尔死了,自己只要杀了乌尔夫等人,就能够合法的成为荷兰公爵。
“狡猾的哈拉尔松。“西夫笑着亲吻自己丈夫的脸颊,她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荷兰女公爵,要知道每当看见荷兰雅尔的妻子恩妮尔病怏怏的样子,却能够受到了众人敬重的摸样,她就恨得牙痒痒。
“集合军队,让我们去拜访一下这群海盗。“东弗里斯兰伯爵摆脱了自己妻子的纠缠,他对自己手下的勇士们吩咐道。
“对了,把尸体放在马背上。“在走出领主大厅的时候,东弗里斯兰伯爵说道。
使者的尸体是在第三天下午回到哈勒姆的,乌尔夫在城墙上看着跑进来的马,以及背上驮着的尸体,很明确知道了东弗里斯兰伯爵的打算。
“看来有人想和我们打一场了。“乌尔夫摸着下巴,手肘放在了墙垛上,他仔细的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名东弗里斯兰伯爵。
乌尔夫转身返回了领主大厅之中,那群被吓破胆的廷臣们正恭敬的等候着他的到来,荷兰女公爵坐在宝座上,她的身边是拿着玩偶的女继承人于达。
“你们都已经向女公爵和她的继承人宣誓效忠了,那么现在就是考验你们忠诚的时候了。”乌尔夫走入了大厅之中,此时大厅已经被仆人们打扫干净,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