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这边,因为得罪了孙瑞的缘故,就算以后公告下来,名正言顺的来约曲,多半也会被穿小鞋轮不上什么好的。
作品永远是最好的通行证。
光有实力,再优秀的艺人,也耐不住一首首厕曲的消耗。
本来就地位低不让公司看好,唯一能拿出去的硬实力作品再被卡脖子。
想也知道最后是个什么泯灭众人的结局。
然而,一旁的候诏却是皱着眉。
钱越柳一个外行不明白。
可作为专职干这个的,他当然知道写一首歌,一首好歌,有多么的困难。
灵感,努力,天赋,缺一不可。
写出来,有些天赋派就是不合市场,或是过于超前或是过于落后,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在当今的审美潮流中生存,一来二去又淘汰掉一批。
有时甚至纯纯一个玄学,这首火了,下首扑,司空见惯。
顾南辞,虽然承认这小孩的实力与天赋,一首就爆红。
可经验终归不足,再创作的话,对于市场风向的把控,没有几年的行业锤炼,还是太弱太弱了。
若站在不想出钱不想出力的资本家角度,有人愿意揽过这事,当然是再乐意不过。
成了,那最好。
不成,也可以推锅。
——说辞都想好了:出道曲这种重中之重,自己写的烂还非要揽活!
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是真的喜欢这孩子,也知道这次决定重启策划的老友下了多大决心,搭上全部身家。
不忍心看到失败。
更不忍心让小孩好心去挨骂。
候诏寰转道:“你可以先试着,这边我和老钱再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联系联系以前的朋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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