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也有今天!这归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顾南辞:“……”
今天也是想痛击队友的一天呢!
不过也没追,毕竟温鸠亦皮痒干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只当又是打闹一场。
被栗沅拉着先去练习明天的表演。
明天,便是他们出道前的最后一个活动——那辗转颇久的心愿音乐节。
因为时间冲突问题,明天会兵分两路。
一组兰归安带队,dance队和两个rer去踢馆音乐节。一组商时序带队,vocal队去心愿音乐节。
栗沅和顾南辞都是vocal队,两边明天的表演内容不是一个,训练教室不在一起,也没法追。
合了一个来小时,差不多已经到深夜。
顾南辞照例坐她的小角落,捧着氧气瓶小口吸。
平常这个时候,除了觉得今日份训练效果不好继续加训的外,照例大家该散了。
然而,vocal组其他三人居然毫无行动,甚至跟她排排坐东聊西扯。
平时将不内卷挂脸上的最佛程炀居然也不走的样子。
抱着氧气瓶的顾南辞:……不太对劲。
漂亮黑瞳转了转,狐疑瞅向旁边。
商时序说的很冠冕堂皇:“明天难得有表演,我们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今天就不回宿舍了,大家坚持坚持多练几遍,晚上直接在这儿拉个垫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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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说的很冠冕堂皇:“明天难得有表演,我们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今天就不回宿舍了,大家坚持坚持多练几遍,晚上直接在这儿拉个垫子睡吧!”
栗沅点头附和。
程炀直接身体力健,扯来旁边海绵垫并排摆了两个堆墙角。
顺手变魔术似的,早有预谋般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眼罩。
还是只悲伤蛙造型。
利落一戴,要哭不哭的蛙蛙人直接原地一躺,摆手道:
“老年人,禁不起熬,你们练你们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