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冷通知:“既然你执意要走死路,我也没有阻拦的必要,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不过好歹合作过一场,作为挖掘你的人,给你句提醒,那份对赌合约别忘了,你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
说完转身,眼中写满嫌恶,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玷污。
“……”
顾南辞原地顿住。
……这啥玩意儿???
对赌?!
经历过兜里只有二百五的穷鬼生涯,顾南辞一瞬间慌了秒。
飞速在脑海里搜寻有关对赌的记忆。
十分完犊子,一点都没有。
估计不是原身,而是顶替之前原身那哥做的。
顾南辞面无表情,心中万马奔腾。
她很是想不通,明明前世的自己矜矜业业勤奋认真,每一场舞台都不顾风雨用最大热情给粉丝呈现,业界毫无疑问的最强劳模……
到底做了什么孽尽搁这给别人的祸事擦屁股!
大脑蹭蹭蹭地跳疼,顾南辞扶额,面对压在眼前的公演,只能先放放打探那对赌是什么情况的想法。
咔嚓——
练习室门被推开。
“来这么早?”程炀的声音明显惊讶。
“顾南辞你回来啦!”身后,跟着进来的温鸠亦声音惊喜。
边说边跑上前,一把搭上顾南辞肩膀,低头悄声避过程炀,向顾南辞关怀道:
“怎么样怎么样?伤好点没?”
说着,顺便吐槽,“哎我去程炀简直烦死人了,天天叭叭叭抓着问你去处,你要再不养好我是真瞒不下去了……”
“不过你也是,受伤就说受伤呗,为什么非要瞒着呢?”温鸠亦不理解。
但发生在顾南辞身上的事实在是魔幻到一定程度,见多后温鸠亦已经从习惯接受到自圆其说。
他叹口气,免不了的心疼,不明白又因为什么让顾南辞连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