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炀深吸一口气。
他努力保持声线平静,不让他快窜到一百八的血压飙出来。
顾南辞轻叹口气,知道这是不相信自己。
没办法,原身前科累累,也确实不是谁都像温鸠亦那憨憨一样,说什么信什么。
她拉着程炀坐下,将那《罚》的词谱展开,耐心道:
“你们挑的这首确实很适合现场表演,表演好了会很燃,但是,它这首歌曲的原唱是位歌手,整首歌是按着他的声音特点和表现风格写的。”
顾南辞娓娓道来:“可我们不同,我们是一个组合,舞台形式也不只是单纯的唱,很多地方,像第一段副歌,他一个人直接连唱顶上去就很好,但我们这里分了两个人,声乐被拆开,伴奏的骨架却没有变,细听只有突兀。”
程炀呆住,不知是陷入思考还是震撼的没回过来神。
纤细修长的白皙指尖一移,顾南辞又指到最后的一段,
“还有,这里结尾处唱跳的舞蹈,温鸠亦编的很有震撼力,但是曲子明显配不上舞蹈的气势……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程炀瞳孔猛一缩。
他们当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但因为这段突发灵感想到的舞实在太出彩了,又找不到其他更好替代,只能这样将就着配上。
“因为原曲是为了附和歌手的特点,刻意弱化了鼓点的节奏。但如果能按照我们自己的特点,去掉偏柔的弦乐,换成鼓乐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