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来后就和温鸠亦他们合排节目了……哦对了!有一件事倒是挺震撼,程炀那边的pd说,《罚》的改编是临时决定的,好像那顾南辞就花了一个晚上就编好了,正儿八经的合排还是昨晚才开始的,几人熬了个通宵呢!”
众人:“……”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几人缓缓抬头,如出一辙的怀疑人生,然后陷入崩塌。
他们已经不知道是该为一晚就独立编曲并且成品这样惊艳的顾南辞感到震撼。
还是为仅用一天的练习就敢上台还能将舞台表现的这样完美的炀亦辞组合感到震撼。
还是该为……
“等等!不在公司!这比赛期间他不在公司准备节目他往哪跑呢!”奚濡谦抓住重点。
承受一切的pd老师:弱小无助谁救救我嘤!
突然,pd想到什么一拍脑门:“哎?对了,顾南辞那天回来带了一堆纸质资料,今早出发时还在整理,好像是什么法律的……嘶——”
“他是不是忙网上起诉的那事去了!”pd恍然大悟。
随后眼底浮现不自主的心疼,以及些许的疑虑。
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顾南辞并不像网上的那样,反而有礼貌,有实力,不怕苦不怕累,今早他抗机器差点摔了还是被顾南辞扶住,不然那相机够他赔几个月的工资。
这样的人,真的是网上传的那样不堪吗?
pd老师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
话问完了,付止表情沉重,摆手pd让下去忙自己的。
然后对着几位同僚长长一叹。
很显然。
这情况得完蛋。
公司都没来过,准备个头的个人节目!
结合以前的摆烂事迹,眼前为团体表演努力拼搏的顾南辞更像是昙花一现。
付止顿了顿,转念一想,又激动怂恿道:“哎我说,不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