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闲自动翻译黑话:道上的事少打听。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宋知闲悻悻道:“……我!切,不说就不说……那至少,我前面说的,加钱这事你得给你哥反应吧?”
“我很认真!要么给工资,要么我回栾国你那身体自己看着办!”
顾南辞微蹙,“你要多少?”
宋知闲眼睛一亮,蹭一下贴近,比了个手指。
三。
三百万?三千万?三亿?
顾南辞心中飞速闪过各种单位,将那数字背后的位数和某离谱的卫星价值换算。
……淦!不管哪个都出不起。
她个穷鬼上哪搞这么多钱!
顾南辞深吸口气。
顾南辞站起了身。
“怎怎——怎么!我告诉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宋知闲下意识往后一缩,在这张脸她哥的阴影笼罩下总觉得分分钟能给他抡出国际线。
同一时刻,连老天都帮忙似的。
举着喇叭的场巡开始吆喝:“自由舞台即将开始,各位练习生做好准备,候场区集合!”
顾南辞淡淡睨了眼,“我先去比赛,你的事之后谈。”
然后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实则趁机开溜。
至于那之后之到什么时候……管他呢!能拖一阵是一阵!
原地懵逼宋知闲:“……”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候场区
第二轮是由前至后的顺序。
程炀和温鸠亦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没有因为害怕失误而束手束脚,都是选择了能力范围能最难的一首曲子,将最好的自己展现在舞台上。
要做就做好的。
这点三人的态度出奇地一致。
在开始时顾南辞也看了两人的表演,几乎没出什么错,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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