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宋知闲一秒窜顾南辞身后,两手刚要搭上顾南辞肩膀探头,被顾南辞面无表情啪地一下打走。
进来的是位身着深色燕尾服、白色的衬衣和手套、头发锃亮梳到脑后的管家爷爷。
他捧着一套熨烫好的干净衣服道,笑容和善道:
“这是少爷给您准备的衣服,少爷在车场那儿等您。”
顾南辞垂眸,视线定格。
那是套赛车服。
看顾南辞没动,仿佛对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老管家动作优雅的将衣服挂在衣架上,怀念的声音回忆:
“时间可真快,一晃眼莫叔都两年没见你了,小玦……啊不,现在该改叫小辞了,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了!”
说着,整理好衣服,朝顾南辞笑笑,这次停留的时间久了秒,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句:“唉……若是小辞真的还在,多好……”
顾南辞眸色凝了凝。
蓦地,刺耳鸣笛声大响。
一声接一声,仿佛隔空催促着什么,不耐烦地冲击每个人的耳膜。
莫管家无奈一笑,“这小染……跟您们的事一沾边,总是这幅脾气……那我先下去了,小辞你快点去找少爷吧!”
莫管家欠身,极其标准地鞠躬九十度,礼仪满满地离开。
门再度被关上。
房间重归安静,那套鲜艳夺目的黑红赛车服高挂。
顾南辞盯了秒,还没开口,突然听到宋知闲惊恐道:
“姓莫……小染……卧槽!绑咱们的不会就是那临北的莫染吧!”
莫染?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顾南辞蹙眉。
然后对上宋知闲如临大敌的心虚表情。
“他怎么了?”顾南辞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听到宋知闲表情复杂道:
“你哥……给我的那颗卫星……好像就是跟个名叫莫染的冤大头坑的……”
顾南辞:“……”
仿佛还不够戳心,只听宋知闲继续补刀道:
“你哥那人……贼邪门!还不要脸!经他手的东西,多半………可能还踏马零元购的那种。”
顾南辞:“…………”
宋知闲一锤定音下结论,难得看到顾南辞沉默,居然转而幸灾乐祸道:
“妹啊!你完蛋了!债主找上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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