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某位人士来了场迎面对视。
“奚……奚总……”顾南辞皮笑肉不笑。
好像也没那么温暖了。
该说不说。
如今对这位,她也很是摸不准态度的复杂。
……不是,你一个个每回见面都几乎已“顾南辞!我再也不管你了!”为结尾的家伙。
传说中的不管呢?
为什么总是还能隔三差五的相遇!
程炀开车,温鸠亦坐副驾,二人看到顾南辞先是紧张打量,看没什么事后松了口气。
然后……没有然后。
瞥了眼绷着脸不开口的某明显暴躁版公关头子,默契地没在气头上拔老虎毛。
奚濡谦面色阴沉,看着顾南辞上车,一言不发,只锐利的目光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然后盯着那刺眼的额头直皱眉,半晌,出声道:
“没受欺负吧?”
突如其来的关心,顾南辞竟生出抹惶恐,“……呃,还好?”
倒是坑了别人辆车,还顺便给人家八成整报废了。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奚濡谦接着气道。
“……”
她就不该抱有什么期待。
还是那个讨厌头子。
顾南辞试图扭身,既然避不掉索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然后刚要过滤,就听到那人怒其不争地朝自己道:
“怎么?我为了你大老远过来,你小子还不想听?就打算这么晃荡着下去一点不为未来考虑?你是真对那合同没概念,想卖身一辈子给公司是吗!”
合同?
……那个对赌!!!
顾惊觉版南辞:表演个一秒端庄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