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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钱越柳的小眼睛一生都没瞪过这么大的时刻。
不用开口,震惊都要溢出双眼,仿佛在用眼神不停说着卧槽。
半晌,钱越柳问:“……也鸿国来的?”
顾南辞迟疑点头。
“你这……奚老狗居然舍得放人……”钱越柳市侩的五官皱成一团,连连小声嘀咕:“这不合理啊不合理……”
“咳咳——!”谭宇阴沉着脸,狠咳了声打断等着解释。
“哎呦!瞧我这脑子,忘了正事——”钱越柳一拍脑袋,忙板起脸教训。
“你们几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兰归安!作为最大的一个,你是怎么带弟弟的?就放任在演唱会上胡闹!”
兰归安低头,一副乖乖听训的样子。
一旁,顾南辞蹙眉不悦,对这位劈头盖脸先说他们的某总很有意见。
挑系人设不倒,漂亮墨瞳微眯,刚要开始输出。
突然,听到钱越柳话锋一转,手一背指桑骂槐道:
“人家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想让你们顶锅,顺便身败名裂退个圈而已,你看看你们倒可好!给表演弄得这么完美!start这下可是要挨骂了啊!这让人家谭大经纪多难做!”
“姓钱的你——!”谭宇瞪眼怒声。
然而紧接着被打断,钱越柳跟个机关枪似的,向后一转,又逮着站得笔直不敢动的程炀和温鸠亦道:
“还有你两,挡什么挡拍什么拍!人家start是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下次再有这种时候,就该乖乖站着不动,人家让东绝不往西,人家要扇两巴掌就该哭着把脸伸过去再求着多打两下!回去给我好好进修下窝囊学知不知道!”
“钱越柳!”谭宇声音拔高,已然在震怒边缘。
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钱越柳兀自用他那极快的口速锁定最后一位“罪犯”,半眯着眼,食指隔空点了点顾南辞,教训道:
“最后,就你啊,钢琴弹那么好干什么!你瞅瞅!生生把一个舞台灾难给救活了,让人家谭大经纪的阳谋失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咱们涨了波粉!嗯……不懂事啊,提出批评!”
顾南辞:“……”
后面,温鸠亦和栗沅已经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
程炀和顾南辞满脸刻着神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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