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要完。
偏偏台下全都一副被开场的吟唱惊到,一眨不眨震撼盯着。
就在钱越柳面无表情地薅着自己头发,深感大事不妙时。
第一声乐声响起。
不是顾南辞的吉他,而是键盘音。
只见慕柯面色冷淡,单脚支着重心散漫站着,单手按在黑白琴键上,弹下第一个四拍的和弦。
空拍。
接着再次按下。
两次结束后,吉他方才加入,键盘音依旧是原有和弦,不过空拍更长,八拍方才加入一次,成为慢慢悠悠的背景乐。
不同于键盘音从始至终只有重复的一个音。
吉他声明显是多年的熟手,滑弦,打勾,扫弦,一个不落,华丽繁复。
骨节分明的纤细十指不断在琴弦上拨动,整首曲的所有主音都落在这一种乐器上,不可谓复杂高难度。
然而,落在那美得惊艳的少年手中,却不紧不慢,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从容优雅地像在完成着曼丽画卷。
轻快,明亮,轻松,仿佛万物盛开的春日野穹一下闯入眼帘。
同一时刻,栗沅清澈爽利的少年音响起。
这里和原曲几乎没什么差别。
甚至,因为栗沅更元气满满的声线,听感比程渐棠那版还要更符合芳菲盎然的活力之春。
“我的天!这弟弟好可爱!”
“啊啊啊谁能挡的住元气少年啊!”
“话说,那位弹键盘的哥们好他酷啊!”
“三秒!我要知道神颜吉他到底是谁!长得绝就算了,踏马还唱得绝!唱得绝也就算了,他喵的就那扫弦的熟练程度,这绝对几年的专业级别了好吗……”
栗沅一段结束,程炀的声音紧接跟上。
两人虽然音色不同,一个偏少年音,一个也是温柔清朗的男中音。
但舒适音乐都是差不多的,中音区,衔接起来一点也不突兀。
于是,极其顺畅的下一段转到程炀那边。
初生的春风拂过,从调皮成长到包容万物的成熟。
程炀这白切黑只要不作死地想扒开,对外永远是人畜无害的温柔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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