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的钱越柳下意识道:“那个……明天我去,孩子们就不去了吧,都放假让回家了,也赶不过来啊。”
说完。
人顿住。
有点麻。
前面刚拉黑领导,后面又拒绝工作安排。
钱越柳自己都觉得自己脸上写着大大两个字:刺头!
林瀚峰也是一默。
在经历被拉黑找不着人的人生初体验后。
有种被高阈值pUA的心理。
再看这区区一个拒绝,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
林峰瀚叹气:“你……算了,那你过来吧。”
钱越柳忙不迭点头。
“……还有,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去。”林瀚峰冷着脸补充。
钱越柳疯狂点头如捣蒜。
天地可鉴!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挂了电话。
钱越柳静坐在掉皮沙发上。
宛若一尊经历大彻大悲后灵魂风干的石像。
直到大门被推开。
奚濡谦风尘仆仆已经跟付止见了一面谈完事回来。
风干的灵魂动了动。
钱越柳复活,悲愤跳下沙发,先发制人甩锅:
“你昨晚怎么不拦着我点!我头疼炸了不说,你知不知道今早还被——”
后面跟着顺路提着早餐进来的纪鹊。
冷声打断道:“拦着?抱着瓶子不撒手,就你个醉鬼谁能拦得住!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门口那栏杆都要被你薅下来当话筒发表获奖感言!”
钱越柳:“……”
老脸一红。
后面奚濡谦淡淡一扫了,附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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