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也想参与年轻人活动的钱越柳一脸幽怨。
打算化悲愤为食欲。
譬如伸出爪子,把纪鹊带来的早点吃光!
才不给那群没良心的小东西留!
——然后被纪鹊狠狠一记狠拍。
本来就看不惯这老醉鬼,要不是真的被这群孩子的热爱感动,姓钱的求死她都不会过来当造型师。
这一下多多少少带了个人情感。
满屋都回荡着巨响,钱越柳捧着红彤彤一片的爪子跳来跳去哀嚎。
护住早点,纪鹊放桌上,拉开把椅子。
然后看着奚濡谦居然自然而然伸手拿油条豆浆。
纪鹊瞪大眼睛:“你怎么也——”
奚濡谦轻笑道:“南辞一早就走了,咱们吃吧。”
“走……走了?不是说下午吗?我还想着开车送他呢!”纪鹊不解。
“不是,这……这什么情况?不是昨天那些小家伙都被归安几个带回家了吗?”
虽然疼痛。
但错过八卦更痛。
钱越柳忍着疼,好奇支棱过来脑袋,试图加入话题。
纪鹊现在对这醉鬼已经到了看一眼都嫌烦的程度。
白了眼,避开身子。
瞧着两人的诡异氛围,奚濡谦挑眉,神色如常道:
“好像航班改签,南辞就提前过去接人了。”
听闻这,纪鹊起身摆手:“这样啊……走了那就算了,本来顺路买早点,想着南辞一个给他带份一块吃,那我就也回了,还一堆衣服等着处理呢。”
无视掉钱越柳,跟奚濡谦挥别。
钱越柳探头探脑,瞅着纪鹊身影消失,这才悻悻坐到刚才纪鹊坐过的椅子上。
肿成一条线的眼睛笑眯眯着,朝奚濡谦露出一个你懂的八卦表情。
奚濡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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