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说,人家是正经的医学博士。比南辞还大个几岁,业内挺有名的,不可能转行你别想了。”
钱越柳:“……”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大外孙……可真大啊……
奚濡谦蹙眉,回想解释:“不是真的外孙,好像……南辞在家里辈分大,是……舅爷爷那种?”
钱越柳静坐好几秒。
恕他贫瘠的脑容量有限。
理解不了这炸裂的辈分关系。
钱越柳艰难从那炸懵他的舅爷爷和大外孙上回神,呆滞吸溜早点。
想到什么,一摸脑袋,郁闷念叨:
“对了!还有件事……我怎么感觉……就隔了一晚,小鹊儿对我意见这么大呢?”
“……”
看着默默端杯往远走的奚濡谦。
“你往哪去儿?”钱越柳眼皮子一跳。
奚濡谦摇摇头,目光怜悯:“没什么,只能说,傻人有傻福吧,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不然,很难保证,你还能不能完整地站在这儿。”
钱越柳惊恐:“!!!”
*
宽敞的岛际跨海大桥上,一辆黑色翻新皮卡飞驰驶过。
车窗大开,黑色的碎发随风飞扬。
顾南辞一手抓着方向盘,扫了眼导航的目的地,眉眼尽是冷冽。
蓦地。
电话铃声响起。
瞧见那名字,冷意缓缓褪去。
点开接通。
吵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
“南辞,你已经去接人了吗?”兰归安温润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栗沅插嘴道:“辞辞,我们在珂珂家附近一个岛这儿,离机场还挺近的,你问问你那……大外孙……要不介意的话一起过来呗?我把定位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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