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辞沉默。
显然。
又被迫想起了那辣眼睛记忆。
她面无表情:
“你不重要。方凉怎么了?”
可真直白。
宋知闲:“……”
敲!要不要这么扎心!
都是你的得力好手下,
怎么还搞地位链歧视呢?
然后在顾南辞一脸有话快说没空听你哔哔的幽幽凝视下。
十分能屈能伸。
思索了秒,宋知闲从善如流道:“……他疯了。”
顾南辞:“……”
大孙子还是打的轻了。
都什么时候还有空讲冷笑话!
顾南辞深吸一口气。
掀眸,漆黑幽暗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压迫感十足。
唇角扯出抹笑意的弧度。
真是和善极了呢!
宋知闲抹了把额上不自觉开始嗖嗖往下流的冷汗。
喉结滑动,咽了咽。
一个后跳拉出两米远距离,结结巴巴惊恐道:“你……你你你这什么表情!不不……不相信我——”
顾南辞“核善”微笑:
“我觉得,你可能是非常想体会下疯的感觉。”
“要不要我帮帮你?咱们先从那张不说人话的嘴开始?”
说着,慵懒半靠的身子缓缓坐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桌上的果盘上顺了把水果刀。
泛着冷光的锋利刀刃被修长指尖握住。
一上。
一下。
原地掂了两下,最后手腕一扬。
只听嗖地一声。
正中靶心。
端端正正插在正前方果盘里被摆在最顶端的一个苹果。
刀刃直刺果肉重心,并且不带停下地,从前到后,角度完美到不可思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