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然后命运的回旋镖戳到自己这儿。
只见锁定第二个不久前对着自己嘎嘎大笑的受害者。
漂亮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盯着钱越柳,不久,扯出抹瞅着就让战栗的危险笑容:
“钱少少,最近挺闲啊。”
钱越柳一个激灵。
手里还攥着那记录整个红脸辞辞的作案工具。
“我明天去试镜,希望等我回来,能见到你写出一份完美的a-dik和l-dik小分队的宣传策划。”
“策……策划?”
“对,打算给他们出新歌。”
buried表演即将结束,过来叫顾南辞的兰归安几人:“……”
???
“大家要努力啊,我们要做第一男团,要卷起来,要完成今年的两个小目标啊!”顾南辞真诚忽悠。
实际:呵!都给我忙起来!
省得一天闲的都来看笑话!
兰归安、程炀和慕珂如出一辙的原地沉默。
如果没记错。
按照顾南辞的原定计划,今天已经变态到一月出一首歌无缝打歌了。
……还出?
虽然,他们很热爱这份事业,当做梦想在努力。
但就是骡子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大脑一白。
热爱在无良资本家的压榨下,生出些悲惨社畜的苦涩。
交换组的buried表演出和顾南辞不一样的色彩。
知道在那样优秀的前作表演下,照本宣科地重复一遍毫无可比性。
于是另辟蹊径,采用旁观角度,以一个第三者的视角看这场自我的埋葬。
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压抑到喘不过气。
但却处处透着帮无可帮、袖手旁观的揪心难过。
栗沅和商时序,一个活泼少年音一个低哑低音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