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搭在钱越柳肩膀上。
钱越柳差点吓到原地跳起来。
“你——你个小东西,怎么走路不带声的啊!”
顾南辞半眯着眼,目光上下打量。
“……你不对劲。”
“通常反应这么大,都是做贼心虚。”
钱.的确是藏了秘密心虚中.越柳虚张声势,愤愤把搭自己肩上的手扒拉下去:“……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呢!”
“打歌结束了?闲的都出来晃悠了?”
被戳到痛处正愁忙的怎么把自己劈开的顾南辞:“……”
幽幽抬眸。
辞辞威慑.jpg
那熟悉的武力压迫目光让钱越柳虎躯一紧,突然想到许久没出山的掰瓶行为。
故作无事,悻悻收敛。
“我有个事。”顾南辞面无表情,暂时没心情继续插科打诨,想到她专门出来的正事。
钱越柳还沉浸在刚才被aik那边威胁的怨愤中,有一搭没一搭,实际心思根本没在这儿的敷衍回道:“嗯……怎么?”
“我……明天……”顾南辞顿了顿。
这咋开口?我明天打歌结束可能要病一下,小进个医院?
谁家还带这么预告生病的!
怼天怼地无往不利的顾南辞破天荒体会到词穷的滋味。
“firebomb准备预录!”
那边场务的大喇叭响起,来接引的工作人员到了门口,“firebomb的老师们?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准备走了!”
顾南辞抬头,本来梗住不知所措的沉默,这一声正好找到台阶。
“哎?开始了!”钱越柳抬头眺望,蓦地想到什么,回头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后面太小声我没听清。”
顾南辞面无表情眼神制裁,您那是没听清吗?您那是根本就没听!
因为她根本就没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
明天的事情明天愁吧。
实在不行……烂摊子交给宋知闲,当场表演一个原地休克遁逃。
firebomb上去,正好遇到前一个表演结束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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