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和他的合作才来的……
程渐棠闭眼叹气。
至于这一晚要仰卧起坐多少个来回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不觉的角落,有人为顾南辞打上美强惨的标签并懊恼悔恨,也有人要成为顾南辞的病重小辈还一无所知——极大概率人为打出来的病重。
远在酒馆根据地的宋知闲连续打了数个喷嚏。
“有人在骂我?”宋知闲不明所以甩甩头,掀开帘子瞥了眼外面,一个后仰共情吸气:“嘶……算了……这确实也很难不让人骂。”
只见挽起袖子的方凉走进屋,上面还有一道新鲜的血迹。
当然是别人的!
听着外面那杀鸡般的嚎叫,酒馆内众人齐齐虎躯一震。
这几日,一个名为念辞的酒馆在当初买下的那栋小楼装修开张。
非常简单的陈设,一个吧台,几张桌子,没有过多华丽的铺设,连开业宣传都没有,甚至开业时间都纯玩票兴致——一周开一天,每次两小时。
然而就是如此,依旧络绎不绝的来了客人,并且直接爆满。
顾客也很有特点。
全都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看着一个能打十个的那款。
不过,这随便放出去就是止儿夜啼的人,此刻却齐齐虎躯一震。
个个脸上露出惊恐表情。
望了眼外面那趴在地上鲜血横流的先驱者,蠢蠢欲动的心思瞬间被一盆冷水兜头熄灭。
讨论声四起。
“这谁啊?他不是跑去当明星了吗?从哪儿招来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艹了,是谁说那位荒废几年绝对不成气候好欺负,想复仇趁早来的?这踏马一个手下都这么能打这叫好欺负?”
“你们……还上吗?”
“上个屁上!你想像外面那个一样躺着吗?”
回头。
刚好对上方凉面无表情的脸。
下一秒,面无表情的人使出迅疾且残忍的打法——即便是对手趴下,依旧近乎羞辱般踩断了人家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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