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迹的傅峙瑾。
就这样子,和自己放一块任谁看都绝对是他更命不久矣啊!
顾南辞默住,随即声音带了急切的担忧。
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突然成了这幅状况,只能不能敲窗试图叫回魂。
脑海里想到刚才池俊铭的话。
这车一晚上都在这儿……
傅峙瑾不会一晚上都没走吧!
为了等她?就等一个回信?然后等不到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好家伙这车子不会就这么一动不动门窗紧闭地停一晚上吧?
顾南辞大脑一白:
……那这还有气没?
很好,没憋死。
傅峙瑾在神魂游离,原地思索数秒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终于如梦初醒地抬头。
然后手忙脚乱地按下车窗。
窗户缓缓移下。
顾南辞松了口气似的,半撑着窗沿,没好气道:
“呼……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傅峙瑾呆滞在原地。
身体回来了,但脑子明显还没怎么找到家。
只知道直愣愣盯着顾南辞。
莫名的,那目光有种历尽世事,一眼万年的沧桑感。
顾南辞抬眼,正好和傅峙瑾的目光对上。
不知为何。
她也感受到了那种奇异的,弥漫不散的,让她心安的感觉。
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在这对视下变得无言。
不过这牵丝拉线的对视没持续多久便被打断。
后面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只见池俊铭拎着还没来得及给顾南辞披的大衣狂奔而来。
然后就看到这说不出的诡异氛围的互望二人。
眉一皱,自带一股正义凌然的气势,一副哪个心机狗骗我家小白花的审视扫眼。
手一扯,硬生生插入中间强行打断。
池俊铭将顾南辞拽身后,然后不由分说地罩上大衣,
先是对内一通教训,
“你干什么呢!人家宋医生专门吩咐过!说你体质弱不能着凉!”
“不注意就算了!疯了一样的跑什么!摔了碰了怎么办?谁能担待的起!”
“你想干什么呢啊当超人吗!就不能对自己身体上点心!”
教训之激烈。
言辞之激动。
让她突然有种昨天的宋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