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铭不可置信抬头。
对面的钱越柳则是原地一个激灵。
没别的,看着那手握着保温杯,说出打这个字的顾南辞。
他一时有点儿拿不准。
这到底是打官司还是打人啊!
钱越柳咽了咽。
心惊胆战的看着古南此将保温杯放到手里,一上一下的拍着掌形。
再看向对面的赵哲铭,那丝毫不知道某人徒手掰平的恐怖,还在瞪着眼睛为微不足道的事情恼火。
幻想着某人的头被徒手拧掉。
真他妈解气呀!
钱越柳:……我要不现在给他买块墓吧?
不过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算了。
就那小人,不至于因为他把南辞的大好前途耽搁。
钱越柳上前一步,默默接走顾南辞手中的保温杯,
“冷静冷静,咱不至于。”
顾南辞:“……”
瞥了眼。
默了默,看到钱越柳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意识到什么,面无表情补充,
“我说的是打官司。”
“哦……那再好不过了!”钱越柳点头如捣蒜,表示充分赞扬。
“打官司,你们在做梦吗?跟公司打官司?”赵哲铭当时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事,差点儿没笑出声。
眼中满满的戏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非闯啊!”
不过只是为了在冯彦面前装样子。
他现在反而期待钱越柳他们打官司和公司闹掰了。
那样正好有理由去封杀。
奈何冯彦一直在后面等着。
他受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