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
指着两脚翘桌上的无良老板,宛若看最无耻无情没有下限的资本家,着急告状:
“兰哥,钱越柳他要卖了偶像部!还要把辞辞的合同卖给谭宇!他——他他连人家钱都收了!”
“本来我和大家要一起先过去准备路演,要不是落了证件回来取一趟,可能都不知道这件事!还要被他蒙在鼓里!他还把我赶出去,想悄悄背着大家——”
栗沅偏感性,长时间的委屈憋闷得眼眶发红,撑腰的人以来,忍不住细细碎碎的哭腔。
顾南辞和兰归安对视了眼,手里的药袋放桌上。
三对一。
许是感受到氛围不对劲,后背隐约阵阵冷气。
钱越柳眨眨眼,悻悻从屋里走出。
“怎么回事?”兰归安目光温柔,却处处透着审问的严肃。
顾南辞吃了药,过敏已经消下去,只是精神有些困蔫蔫的。
挑眉,漂亮的黑瞳虽然带笑。
那笑却莫名的脊背发凉。
钱越柳:……好家伙他找到背后一凉的原因了!
“……就,没什么!别听沅沅瞎说,我那只是——”
“你只是!你都已经把我们卖了!兰哥辞辞!他那桌子里面的几万块钱就是赃款!晚上还要让我们去给start探班帮人家证明清白,吃里扒外!你不要脸!”
栗沅气地噼里啪啦一长串,然而骂来骂去,憋红了脸最重的也只是一句不要脸。
“好了,不气不气。”兰归安搂过气急的栗沅,柔声安抚。
只是面无表情的脸色透露出不大好的心情。
温柔的声音硬声道:“钱总,记得你曾经答应的话,如果真的要遣散,麻烦提前知会一声,还有——”
“南辞虽然刚来,但只要在a-dik一天,就是a-dik的人,和我们一样,去留问题该由他自己决定,你没有资格替他签合同。”
“哎你们这!我还没签呢!一个个搞得我跟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钱越柳努力解释。
然后被栗沅和兰归安愠怒的定罪目光注视,烦躁薅了把头发,破罐子破摔道:
“成!我就问你们,照现在这情况,一没资源二没投资,努力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