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
“现在倒计时,十——九——八——”顾南辞干脆利落。
“拜托!我才是老板吧!”钱越柳悲愤。
“七——六——”丝毫不为所动。
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更比一山高。
如今的钱越柳从脑门上都印着不要脸奸商几个字,乐于看到他吃瘪的栗沅乐不可支,咯咯偷笑。
温柔知礼的兰归安也难得当作没看见,一副望天听不见的样子,任由名存实亡钱老板哀嚎。
“五——四——三——”
顾南辞垂眸,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
“不是,你玩真格的啊!”钱越柳咬牙,“反了天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怕——”
话音刚落,只见顾南辞掂起桌上喝剩的一个玻璃酒瓶。
“——二”
说着,咔嚓一声。
硬生生瓶口和瓶身分了家……
一分为二!分了家!!!
钱越柳瞳孔紧缩,原地惊悚。
他妈这不是个跳完半条命没了的虚弱病秧子吗!
为什么这么能打!!!
伴着最后一声“一”,钱越柳蹭一下应声而起,严肃正经道:
“这个酒啊!代谢真快!已经不晕了,不晕了啊!我们赶紧走吧别过去迟了……”
说着,捯饬着小短腿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朝车上跑。
生怕慢一步,被情绪不稳定的员工手一抖,自己跟那两截的酒瓶一个归宿。
栗沅和兰归安:“……”
饶是上次音乐节见过一回徒手掰笔后,有了心理建设。
但二次掰酒瓶的冲击力依旧不小。
病秧子,却贼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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