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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穷的雇不起员工的a-dik,如今人力可是稀缺资源。
这么大一个劳力可不能免费放过!
于是,鉴于某老板啥用不抵还随时摸鱼跑路的事迹,钱越柳也被顾南辞一起揪来。
然后就接到这个堪称平地惊雷的震惊邀请。
没外放,但听也明白个大概。
只见和不可置信的钱越柳同步,栗沅最先惊喜尖叫:“啊啊啊辞辞你要火了要火了!”
程炀和温鸠亦没在莱娱体系里呆过,知道打歌这回事,但并不甚清楚这其中的意义有多重要。
只是跟着骄傲和开心。
兰归安几人却不同。
自小训练的他们,视出道为目标,出道的标志之一便是可以登上打歌舞台。
这是一个从练习生到艺人的起点,也是所有人努力的方向。
一向冷淡的慕柯都直了直腰,怔怔望了秒。
“好事!能去打歌,就能让更多人听到,这是一个被大家看见的好机会。”不能指望某不靠谱老板,兰归安当即立断,
“thesong是周三,虽然只是三小之一的打歌舞台,但对于我们已经是很好的起点了,钱总,我记得公司账上还有不到一百万?”
“……你想干嘛?”钱越柳警觉,宛若被强抢财产的民女。
在顾南辞的熏陶下,如今的兰归安也逐渐练就出了架空老板的好心态,无视钱越柳的目光安排道:
“账上的钱划出来,都用于这次的打歌,一定要把舞台的首演做好!”
“另外,现在就约a-dik的录音室,大不了加钱走紧急通道,钱总,我记得你有熟人,这事能办吧?”
钱越柳瞪眼:“今天约今天录?你是不还想今天就做出来?”
“可以的话最好。”
饶是对面坐着向来最让他省心的兰归安,对上那沉静温和的认真目光,钱越柳也没忍住骂娘:
“还加急今天出?好家伙他们不知道你不知道?就那销金窟分分钟往六位数上窜啊!”
“还有,熟人?屁的熟人那都是砸钱砸熟的!”
“这次不砸钱!以后想砸也没机会了!”兰归安不容置喙的认真。
“你……”钱越柳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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