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了——”
“所以说,敏感嘛。”顾南辞真挚微笑。
莫染:“……”
很想质疑这是什么离谱说辞。
然后看着顾南辞那张不久前咳到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晕泪泛红的楚楚怜人模样。
……还真不像装的。
张了张嘴,又狠不下心,负起背着手站到窗边。
开始吹冷风给自己散气。
旁边的傅峙瑾掀眸,然后顿了顿。
觉得这么很是似曾相识。
某个不愿回忆的晚上,他好像也干过同样的事情,然后看着喝醉的顾南辞自己站窗户底下吹冷风通气。
反正自那之后,傅峙瑾就成功戒烟了。
一室之内。
场面很是诡异。
以顾南辞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为由。
莫染从顾南辞对面的窗户边被赶到最远处的窗边怨气浓郁的站着。
方凉乖顺地在顾南辞身边半蹲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看着还有几分忐忑的不安。
傅峙瑾和顾南辞并排坐在一次。
对面则坐着钱越柳。
木着脸,张着嘴,呆滞看着眼前的诡异图景。
尤其是在知道这两人就是那登上头条,传说中买股份的巨壕粉丝。
颤抖着嘴皮,看着那一个站窗边一个蹲地上的大股东。
很想说一句,不然你们坐,我跪着
这沙发实在有些烫。
不过被顾南辞眼神示意制止。
被刷新世界观的钱越柳盯着蹲顾南辞身边,蹭着脑袋的方凉,瞳孔震惊。
然后越看那张脸越熟悉。
换了身贵的要死的西装,打了领结,戴了块上千万的名表,头发往后一梳拾掇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