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能屈辱地带着邵阳灰溜溜离开。
临走前放了句狠话:“你们等着!最好永远别有落在我手里的机会!”
邵琴离开,被预定的孙瑞自然没有再呆的道理。
只是这一连串转折下来,他的面子很难挂。
心里也记恨上了钱越柳和顾南辞。
阴翳的眸子盯了几人片刻,难辨神色的跟着出去,对着候诏留下了句:“公式公办,你的违规行为我会如实上报公司。”
剩下钱越柳原地内疚:“这下完了,照我对那混蛋的了解,他八成是记上了要给你穿小鞋了!”
“呵!我怕他?”候诏很是不在乎的翻个白眼。
然后,绕过了一心为他担心的钱越柳。
迫不及待地走到顾南辞面前,连连称奇叹啧:
“不得了不得了!小子你很野啊!”
接下手里那两截武器,握着打量几秒,“不错!真有几分我年轻的风范!”
候诏粗犷艺术人,内心极其向往快意恩仇的江湖气。
对于顾南辞不爽咔咔就是上,并且说话一点不矫情十分欣赏。
简直就是戳到他心巴!
和那个窝窝囊囊还自以为中庸避世的钱越柳简直是两个极端!
……他妈钱越柳烧了高香吧从哪儿骗来这么好的小孩!!!
向来对夸夸来者不拒,并且分外受用的顾南辞非常愉悦。
转眼间,已经从侯老师叫上了诏哥。
你一句我一句,颇有为互相欣赏。
看着陷入热聊(互夸)的二人。
钱越柳:“……”
他的担心就是喂了狗!
屋外。
雪花飘飘凄凄惨惨。
邵琴看着扣掉的巨额预约费,还一经预定概不退换,心疼地滴血。
奈何已经把孙瑞吹上去了。
更奈何是她强行占屋不成,主观原因导致的无法录制,总不能舔着脸和孙瑞再要回来。
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不敢提没录成退钱的事,将这笔录音费打了水漂。
“给我查查!钱越柳那儿不是都清算了吗?今天带公司的新人是什么情况!”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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