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交涉的副导和助理,其余人陷入停摆。
不时可以听到周围的交谈。
“怎么回事?还录不录都停在这儿等着?”
“嘘,小声点,导演那儿正为这事发火呢!”
“妈的那纪戈是不是找事啊,节目顺序一早就定好,舞台都搭好了!他搞临时改时间这出?”
“他妈我才最惨的好吧!”道具组长咬牙切齿,“全场就他那舞台背景最复杂最豪华,专门留了下午两小时搭,结果呢?他要改时间!”
道具组长叉腰开喷:“还九点前录完?我他妈九点前都不一定来得及拆完再搭上新的!就他牛逼是不?随便一句话根本不考虑别人跑不跑断腿!”
周围纷纷开劝:“消消气消消气,唉,不就为了这次的收视率能好看点?谁让人家火呢?再说,咱嘉宾名单都放出去了,外面来看的粉丝还一大半都人家的……”
“那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现在别说改时间了,能来录都算好的!万一真来不及,那边随便发安一个节目组安排不合理导致无法录制,那才叫申冤无门,一口老血呕死……”
“不会这么过分吧!明明是他们的问题——”
“呵,别天真了,thesong当初怎么跌落的,别人不知道,咱们这些老人还不知道?不就是被那些不要脸的……”
涉及秘闻,声音渐渐压低。
台下。
钱越柳啧声,摇摇头,看着乱成一团的节目组,眯着眼意味深长了句:
“噫,强留的留不住啊。”
顾南辞瞥了眼,蹙眉道:“你的意思,那纪戈不会来了?”
钱越柳瞳孔紧缩,一副被顾南辞的聪明惊到的模样,没想到居然一秒领会话中内涵。
当即拨浪鼓式摇头,一本正经连连否认:“我可没这么说啊!不要乱讲!”
顾南辞无语白了眼。
那边,似是商讨出什么结果。
只见章茵捧着手机,走到角落和那边通话。
无奈的打工人。
即使上一秒气到喷火誓要刀了傻逼甲方。
下一秒电话接通,还得秒变微笑面具卑微乞求:
“喂?纪戈老师,我是thesong之前和您对接的小章,是这样您看能不能……啊不可以啊……那稍微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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