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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鹊:谢谢,瞬间下头。
感动一秒褪去,抬手一酒瓶抡钱越柳面前,凶巴巴的目光写满了再说这种胡七八扯的鬼话你脑袋就和这酒瓶玻璃碴缠绵过下半辈子去!
钱越柳:“……”
不敢动不敢动。
前有小崽子徒手掰瓶,后有白月光脑袋砸瓶。
……可怜见的,他这都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呦!
钱越柳讪笑一声,苦笑着缩回脑袋,转移话题:“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目光指向电视上,又开始一轮重播的buried舞台。
纪鹊放下手里的凶器,继续她大马横刀的坐姿,双臂环抱往后一靠,默了几秒缓声:
“天生吃这碗饭的。”
“评价这么高?”钱越柳挑眉。
“天赋很强,加上那脸……火很容易。”纪鹊淡声。
“人也不错。”钱越柳补充,回忆的语气低笑,“特努力,重情义,性格也好。小家伙人贼好玩,鬼机灵的,那张嘴啊……一点也不饶人!”
“以前吃了不少苦,网上骂了好几年,还一身病,挺让人心疼的。”
“对了,他这歌还是自己写的,纯原创,已经好几天日榜前二十,刚我看都升到第六了!”
纪鹊没出声。
钱越柳继续说着,
“我那儿还有几个孩子,人都特优秀。”
“练习了好几年,初心一点没改,偶像部快破产了还自个坚持着,天天训练,一天都不带休,闲了就自己筹划着去路演……”
“还有大老远从国外来的,放着前三的高人气不在自己国家过舒服日子,跑来咱们这地方追梦……”
“唉……鹊儿,你说,这些小崽子们怎么一个个那么傻!非在咱们这注定没未来的地方耽搁人生……”
“你的地方,别带上我。”纪鹊冷漠撇清关系。
钱越柳极其厚脸皮的略过这话,目不斜视地把某个喝空的危险酒瓶移到最远处,一屁股挪纪鹊身边。
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唉!我这心里……是真的心疼啊!愧疚啊!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孩子们碰地头破血流蹉跎人生啊!”
纪鹊闭眼。
忍无可忍,推开入戏的钱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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